经过你大肠加工后,就是茅坑里的东西,自己肠子出去的东西,你还嫌弃上了?”
骆欣欣故意恶心老太太。
骆老太又气又恶心,可又舍不得难得的咸鸭蛋,硬憋着才没吐出来。
骆为安只当没听见,专心吃饭。
午休过后,祖孙三口各自去上班。
下午依然是巡逻,地里的小麦,高粱,玉米,水稻都挂上了累累的果实,下个月就能收割,青纱帐变成了青黄色,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干什么的?”
走在最前面的是张金柱,是保卫科的老同志,他朝路边的玉米地里奔了过去,其他人愣了几秒,也跟着冲进了‘账子’里。
“我在里面歇凉呢,日头太毒了,真的,我要是说一句谎,天打雷劈!”
张金柱揪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出来了,个子不高,脸上长满了麻子,细细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
眯眯眼,麻子脸,小矮子。
三点都对上了。
骆欣欣眼神冰冷,这王八蛋正是前世害死原身的三个凶手之一,叫孙四儿。
【西北也种水稻的,我查了下,而且水稻的品质非常好,专供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