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过去了。
心里却在想,他好不容易打探到的关系,怎么可能说给别人听?
这老太婆实在够蠢!
骆欣欣吃了半份粥,实在喝不下了,将饭盒放在一旁,问道:“这边可以自己开伙不?”
“可以,等放假了,我打算去集市上买点锅碗瓢盆,再弄些煤炭,自己做饭了,”
黄金祥打探消息十分全面,农场往北十里有集市,还有邮局和供销社,每三天会开一次集,附近的农民会带些土特产来卖。
“煤炭去哪买?”骆欣欣问。
食堂这破饭她一顿都吃不下,得赶紧开伙。
“二十里外的煤店,得找马全儿借马车拉,给他一块钱跑腿费就行。”
黄金祥不愧是包打听,连马全儿住哪都知道,还知道后天就有集市,骆欣欣都记下了。
“到时候一起去买吧,买得多能便宜不少。”
他又说道。
“行。”
骆欣欣同意了。
黄金祥又提起了孙二娘一家,“你们小心点,这一家都是土匪,连雷场长都不敢惹,小心他们在背后捅刀子。”
“这一家是什么来头?怎么如此蛮横?”
骆为安皱紧眉,心里有些忐忑。
黄金祥不屑地嗤了声,说道:“男人是京城下放来的,来的时候还带着他娘,他娘当时四五十岁了,看着只有二三十,细皮嫩肉,漂亮得不得了,据说是个受宠的姨太太,解放后倒霉了,娘俩下放来了这边。”
“这娘俩来的时候带了不少钱,都不是干活的人,坐吃山空了几年,阴京伟他娘生了场病没了,他一个人过得比叫花子还惨,幸好娶了孙二娘,要不然早饿死了。”
黄金祥语气有点羡慕,不多。
毕竟孙二娘的相貌……他实在难以下嘴,这软饭不吃也罢。
“叫啥来着?阴什么萎?”
骆欣欣的关注点比较清奇,全程就听到了男人的名字。
“阴天的阴,京城的京,伟大的伟,心眼坏的很,你们小心他报复。”黄金祥又提醒了回。
骆欣欣嘴角抽了抽,这名字……果然清奇。
难怪长得像娘们一样,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