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火的骆老太,看到她便气不打一处来,一边骂一边扬起手,想像以前一样发威。
骆欣欣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地拦住了。
“你儿子孙子有良心,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过?反而要和我这没良心的过?”
骆欣欣一句话就扎破了骆老太的骄傲,脸上失去了血色。
“你儿子说你是万恶的资本家,你儿媳妇说你草菅人命,你的好孙子说你吸人民的血,就算枪毙都不为过,他们多有良心啊,我应该向他们学习,到了农场后就和你断亲,也写上这些罪状,你觉得怎么样?”
骆欣欣才不在意这老太婆的软弱,继续扎刀子。
她也不是说瞎话吓人,真有这个想法,骆老太太蠢了,根本带不动,还不如早点断了,省得后面拖累她。
骆老太又气又伤心,身体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神色黯然,嘴唇灰白,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骆为安被她们吵醒了,还不知道具体原因,便想两边和稀泥,平息争吵。
“管好你那蠢老婆,我开飞机都带不动她,曾祖母给你挑了那么多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你偏偏挑了这么个愚不可及的蠢货,生出的儿子也没一个聪明的,骆家老祖宗也就是不知道,否则早掀了棺材板来骂你了!”
火气上头的骆欣欣,将骆为安也狠狠地教训了一通,便爬上床睡觉了。
如果骆为安再管不好蠢老婆,到农场后她就断亲,不管这俩货了。
“老爷,你看看她说的什么话,眼里还有没有我们长辈了?”
骆老太委屈地告状。
骆为安将她拉了出去,过了许久才回来,骆老太脸色灰白,无精打采的,看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老太太朝上铺睡觉的骆欣欣看了眼,眼神变得忌惮,还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刚刚丈夫和她都说了,她以后再不也招惹这个厉鬼了。
这么凶,这么狠,肯定是厉鬼上了孙女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