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全是戒备。
少年见她这般警惕,笑了笑,用草穿过鱼鳃,系在裤腰带上,
“天色不早了,姑娘早些回家吧,这笼里的鱼要赶紧收拾了,不然就不新鲜了。”
说完他扛起一边的柴,转身离开了这里。
见他离开,许云苓抚了抚受惊的胸口,缓和了一下,赶紧把另一个鱼笼找到。
最后她看了一眼地上的个鱼笼,想了想,还是拿了起来,人家都送给她了,不拿白不拿。
拿着鱼笼,走在田埂中,已是夕阳西下,地里秋收的人家已经回去了,只剩下零星几个汉子还在收尾。
赵大栓便是其中的一个。
他正用草绳绑着玉米杆子时,许云苓正好从远处走来。
因而鱼笼浸了水,湿漉漉的十分笨重,许云苓只能使劲往上提着,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息一会。
她的前襟被鱼笼带上来的水给弄湿了,刚刚开始发育的某处隐隐约约透了出来,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令人遐想纷纷。
不过一路走来,因着她克星的名头,没人敢同她说话,更别说看她了。
只有赵大栓,叼着根狗尾巴草,隔着几块良田远远的看向她,眼神中带着几丝欲望。
没想到,这云丫头小小年纪还挺有料的!
而正要翻越后山回村的李松青,恰好看到了他对着许云苓虎视眈眈又一脸垂涎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