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令,来命你二人马上开城投降!”
“什么!”
两人齐齐起身,脸有怒意的看向贾穆。
这说客与投降虽然说到底都是一个意思,可说客怎么听起来也比投降要好听些。
可贾穆这说命令投降,这就让人心中很难接受。
现在贾穆连客气都不客气,这就是在明着打他们二人的脸!
王观与贾穆不相识,随之抽剑指向贾穆说道。
“今日你最好能说服我,要不然我斩你头送于汉军!”
这时孙礼看着贾穆若有所思。
这贾穆以前做事如其父一般向来谨慎小心、从不张扬,今日这一一反常态的高调行事却是与平时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孙礼起身按下王观手中佩剑,低声说道。
“王将军,贾穆曾经与我共事几年,我对此人有些了解,这人与其父原太尉贾诩做事风格很像,一向谨慎行事,凡事就是再我把握话也就只说七分,今日一反常态必有原由,我们先听听他如何说!”
“现在如此局面这全城上万军士的命可都握在你我二人之手,收剑!”
王观这才收起佩剑转向一旁不再说话。
孙礼这才对贾穆一拱手说道。
“贤弟勿怪,王将军就是这个直脾气,不过你刚才所说也太过伤人,贤弟有话可慢慢说,我等已落困境,贤弟为何又如此戏弄我等,这不是故意在激王将军吗。”
说着向贾穆比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贾穆看着孙礼以礼相问,这才又坐回座位。
随之换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担心表情。
“刚才我所激二位将军也是心中着急,关心则乱!”
“兄即是聪明之人却为何不明当下时势,大祸临头而还非要去寻那死路!”
这时王观也转过身来虽不理贾穆,可耳朵在听。
孙礼看了一眼回身的王观,随之问向贾穆。
“贤弟何出此言,我新野城中仍有精锐甲兵三万足可坚守到大都督到来,到时一招反攻汉军自溃、何来大祸一说?”
贾穆说道。
“我之为人兄台心中清楚。”
“本来此次汉军南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