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
江肃拍了拍夫人肩膀,“此事不急,过了年再说吧。胡家实在差了些,等春闱结束,我看看新科举子中有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林氏还是觉得不妥,“拜年的时候,我让表妹带胡二郎来一趟,夫君瞧瞧?”
江肃到底有没有答应,外头没听见。
很快,林氏从书房出来,见着儿子倒是欢喜,再一看林清婉也在,脸色顿了一下,估摸着方才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转念一想,听见又如何。
“母亲。”江振麟神色还有些不自然。
林氏道,“你年纪也不小了,遇事不要冲动。待会儿好好同你父亲说话,知道吗?”
见儿子衣襟有些歪,林氏亲自为他抚平,还在胸口轻拍两下做安抚,满眼疼惜。
江振麟心不在焉,含糊着点了点头。
林氏走下台阶,林清婉一脸平静行了礼,“母亲。”
林氏轻嗯一声便走了。
林清婉自嘲一笑,她心弦绷得紧,以为母亲多少会说点什么,毕竟为她好,给她找夫家,总要问问她的意见吧,结果什么都没有。
“清婉也来了。”倒是江肃在屋里看见她,先开了口,“那就和振麟一块儿进来吧。”
书房不知熏了什么香,闻着有些苦。
江振麟比林清婉还拘谨。
江肃直接问他,“说说吧,上回罚你,错哪儿了。”
江振麟皮肉一紧,“不该自乱阵脚,闹得府里鸡犬不宁。”
江肃单指叩在书案上,闷响惊得江振麟思绪也紧,“还有呢?”
江振麟愕然,“还有?”
话一出口又缩起肩膀,“没、没了吧。”
江肃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没指望他真能明白,轻叹一声,“清婉是你阿姊,和你一样,是我和你母亲亲生的血脉。她在外十五年,成长环境与你不同,相处难免有碰撞。”
“你小子性子顽劣,时常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自己说从她回府,你指着人鼻子骂几回了?”
林清婉心里冷暖交替,忍不住抬头去看江肃,终于看清他与自己对视时,有特意放下浑身的严肃,那双深沉而充满精芒的眼眸变得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