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玉有些傻眼,上前一步,有些欲言又止,昙娘欢呼雀跃,看向房遗玉的眼神明显带着挑衅。
薛礼晃晃悠悠走了过来,递过来一封书信:“表兄,定好日子了没呀?银环姐说要给我提前准备爱心干粮呢。
对了,有个什么室韦部落的信使来了到庄上,身上还带着伤,说要找你,
这是凉州那边李都督寄来的书信,好像是西突厥为了争夺汗位打起来了。”
秦浩接过书信,快速浏览一遍,眉头一挑:“我就过去,让医学院的人先给他治治伤,好好招待一下。”
薛礼看着这满院的大美人,有些羡慕,扫视到长乐的冷脸时,心中一惊,吐了个舌头跑开了。
回头摸了信儿的小脸,秦浩看了眼青莲:“那你给望月上上课,你出门经验多,
我就怕这丫头遭不了那个罪,断了吧,这么大了,你还惩什么强?”
青莲脸色通红,小声嘀咕:“人家是想给你留的。“
秦浩身子一紧,手上一顿,有些意动,见房遗玉在旁盯着,讪笑道:“师妹,晚上我去陪你,别这么看我了,我怕师父咒我。”
房遗玉这才转忧为喜,拉着昙娘到一旁嘀嘀咕咕。
阿元跑了过来,秦浩一把扛在了肩头:“走,阿耶带你见见梳辫子的男人。”
阿元亲了秦浩一口:“阿耶真好,我奖励你的。”
阿月嘟着小嘴:“阿耶不喜欢我了吗?”
长乐将阿月抱起,往秦浩怀中一丢:“不许厚此薄彼,得一视同仁。”
信使席地而坐,茶水放在旁边的贞观椅上,不停的喝着这有些滋味的水,
样子看着有些滑稽,侍女想笑又怕得罪客人,捂着肚子的样子看着像来了月事。
见秦浩威风凛凛的走了过来,侍女露出八颗牙齿福了个身,
秦浩关心的让侍女下去喝点红糖水,侍女脸一红缓缓退了下去。
信使闻声抬头,见对方脖子上跨坐个金童,怀里抱着个玉女,愣了一下,缓缓站起了身,
心中有些忐忑,难道这是大唐的什么规矩,办事还得送童男童女?
“阿耶,他为什么要坐在地上?为什么要把椅子当成桌子呢?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