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明日便进宫面圣,看看陛下之意如何,再做定夺。”
崔仁师起身,恭敬行礼道:“那就有劳房相了,博陵崔家会感激不尽,只盼能将此事妥善解决,减少损伤。”
说罢,缓缓退出大厅,房玄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明白,这一场风波,才刚刚开始。待徒弟回来,没准又将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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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越王府大厅,便见韦挺正与越王说着什么。
见崔仁师来了,李泰连忙招呼落座,崔仁师见厅中也全都换上了桃源新式桌椅,不禁叹了口气。
李泰知晓崔仁师是为何而来,开口道:“怀恕勿忧,崔景之事,本王已知晓,正与子正商讨此事该如何化解。崔景向来谨慎,此次实是有些莽撞了,恐不好善了。”
崔仁师叹道:“本只是商贾之事,不曾想竟闹到了这般田地,崔景也是追悔莫及,实是想不到桃源庄出手如此果决。为家族利益,崔景愿意认罪伏法,只求家族损伤减到最低。”
韦挺摇头道:“怀恕想得还是短浅了,看看越王殿下的厅中,便能想到日后桃源庄的产业将会是何种景象了。
崔景只是方法不对,本意尚能理解。
如今还只是下面的人之间的冲突,或许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只是陛下那关要过,毕竟长安城中舆情汹涌,朝廷要考虑影响。”
李泰点头道:“子正所言极是,房相那边如何说?”
“房相倒是没有说什么重话,也不想双方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只说是需要陛下松口,可能是需要崔家付出些什么了。”
蒋亚卿插话道:“越王殿下,此事中那武元爽着实可恨,若不是他出得馊主意,想来崔宗长也不会下此决定,况我听闻那武元庆与赵节也有联系,由此可知这兄弟二人首鼠两端。”
李泰点头表示认同,韦挺开口道:“行为虽然让人不耻,然也可以理解,世人皆是为己,我等不可因此而放弃,应国公代表的是太上皇时的老臣,在朝廷之中亦是有所助力,如今裴寂遭受流放,焉能不让那些老臣心生怨气。”
蒋亚卿说话被堵了回来,一时语塞,想了想道:“遗爱与秦浩互称师兄弟,而房相千金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