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红宜也怒了,在马上用马鞭指着秦羽说道:“秦羽,你这是要彻底撕破脸了吗?”
秦羽一个箭步来到他的马前,右手一拽马的缰绳。
大喝一声:“跪下。”
韩红宜的马被吓得前腿屈膝,真的跪了下去。
韩红宜差一点从马上掉下来,吓得他脸色苍白。
秦羽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顾白大儒那是我的师尊,顾家母女就是我的亲人。”
“你侮辱我的亲人,就是不给我面子。我为什么还要给你留面子?”
“我告诉你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到他们分毫,你想要她们还不配。”
“如果你不服的话,尽管来找我的麻烦,老子也略懂几分拳脚,跟你奉陪到底。”
说着挥拳打向韩红宜的面门。
韩红宜看到拳头打过来,吓得妈呀一声,差一点昏过去。
不过秦羽并没有打他,拳头距离他的脸还有一丝的时候停住了。
秦羽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
“国舅爷,回去好好的把脸洗干净。我从来不打你这么脸脏的人。”
韩红宜羞愧难当,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
秦羽把他从马上提了下来,说道:“国舅爷,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你要是还敢找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他顿了顿说道:“这件事其实都是窦万剑在挑拨离间我们,我把他交给你,任凭你来处置。”
秦羽把他放下,吩咐道把窦侍郎请过来。
然后他带着杜申,走进了军营之中。
他现在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弄死韩红宜,所以只是吓了吓他。
韩红宜好对付,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而已。
难办的是国丈韩松文,这老家伙诡计多端,心狠手辣。
只要把韩松文弄死了,韩红宜就是一条狗,想怎么弄都行。
秦羽知道韩红宜现在憋了一肚子火,需要找一个可以发泄的狗出气。
所以他很体贴的把窦万剑送出去供他发泄。
窦万剑刚放走韩红宜的恶奴,就是笃定秦羽并不能把他怎么样。
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又不是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