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
尤其是迦乌被另外一只轮回蛾杀死并封印。
那冰晶落在她全身,黏着皮肤,被冷焰火一燎,瞬间融化变成一点点琉璃水。
魔物拈在指头,指尖腐蚀得看得见骨头,她低头闻了闻,是熟悉的味道。
“你太悲观消极了,”魔物拍拍来蜜臣的肩膀,“外面人间还是很美好的,不过你么,怕是没机会了。”
她一点来蜜臣眉心枷锁印,傀儡炸成木屑,魂魄被她抓在手里。
“你真的觉得自己没事么。”
来蜜臣雪白的魂魄在放肆大笑,她的魂魄逃出生天,飘在傀儡室的房梁上,倒悬者看她。
魔物全身都在溶解,像是一团化水的海蜇。
魔物单手摸着没有皮肤肌肉裹住的内脏,浑不在意,她挑眉笑着:“有点痛,但不打紧。”
远在千里之外,蓝尸手里的血誓帖生效。
她继承了一份来历不明的巨额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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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冕回到人才客栈,就看见屋子里炖煮着一锅肉。
客栈地板是木的,那火隔空烧着砂锅,小火慢炖,一股肉香味四溢。
昨天夜里打翻的摆件家具都恢复原样。
“喊上老柳一起把孩子带走,她灭门不灭干净不会停手的。”
乌木床四角悬挂着雪白纱帐,里面是侧躺着的人,呼吸很浅,似乎是陷入沉睡,一掀开帘子,床角的流苏荷包一晃一晃。
谢冕推了推程星客,手里捏着一粒朱红丹药。
“师妹是在喊我么。”
郁金堂微微一笑。
但等这个“程星客”翻过身,笑吟吟看上她时,谢冕拔腿就想跑,郁金堂眼疾手快、一把扯上她衣袖,嗤拉一声巨响。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管如何杀死郁金堂,这魔物都有卷土重来的能力跟机缘,仿佛杀不死她一样。
曾经那一条无色河,起码让这魔物消停了三百年。
“都记起来了么,那么多年的记忆,跟烂账本一样,看得头疼眼花。”
郁金堂周身黑雾一拢,散开又是她原来的样貌,阴鸷肃杀,又傲慢戏谑。
“我只是想要回归原点而已,疼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