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亲事官笑着回答道。
张希安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我知道你们也是奉命行事,有你们的难处,我不会责怪你们的。”说罢,他还摆了摆手,示意小远亲事官不必行礼。
小远亲事官见状,连忙说道:“多谢张押司。张押司真通情达理。”
“我这一日都耽搁在此,衙门那边。。。。。”张希安他自己也有些担心会被王飞察觉。毕竟他来这里的事情有些敏感,如果被王飞知道了,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张押司请放心,樊押司已经跟衙门那边打过招呼,说把你叫来问话了。”小远亲事官笑着说。
“嗯”张希安这才放心。“我现在能回去吗?”
“张押司说笑了,您随时可以回去,一切照旧,就是。。。。。”小远亲事官有些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张希安问道。
“张押司您还是皇城司的暗子,万事皆要低调些。”小远亲事官小心翼翼道。“下官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上头让下官再提醒一番。万事还请低调些,毕竟您是暗子。”
“知道了。”张希安叹了口气。稍微收拾一下就打算离开。“樊押司呢?”
“樊押司还在忙,这几日上头让青州府的皇城司查事情。”
张希安听了也不追问,径直回家。
张希安缓缓地走出了棺材铺子,他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仿佛心中承载着千钧重担。而就在他离去的瞬间,一个身着斗篷的人悄然出现在了棺材铺子门口,他的身影被斗篷严密地遮盖着,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樊押司。
“决定了?”斗篷人轻声问道,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沧桑。
樊押司沉默了片刻,然后微微颔首,“嗯。”他的声音同样低沉,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只有张希安合适,只是担心他不能接受。”樊押司接着说道,眉头微微皱起,透露出一丝忧虑。
斗篷人叹了口气,“好生与他讲讲,也无需瞒他。如今这时局动荡不安,大梁已是岌岌可危。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实在是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老樊啊,这件事关系重大,我现在也只能信任你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