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福兴造船工场的肖总管介绍我们来的。”
“好吧,那你们请进吧。”
鱼一舟将独孤傲等人迎入屋内,木屋内虽简陋,但干净整洁,墙上挂着一幅大海与船只的画卷,他的家人正忙碌着家务。
鱼一舟招呼众人在房间里落了座。
独孤傲指了指墙上的那幅画:“这幅画上的船好像海龙船啊。”
鱼一舟道:“这位贵客好眼力啊,上面画的正是海龙船。”
独孤傲拱手道:“鱼师傅,在下独孤傲,今日来此有事相求于你。”
“请问贵客,何事相求?”
“我们想造一艘海龙船,听说你是福兴造船工场的老工匠了,曾经监造了好几条海龙船,所以特来请您相助。”
听到独孤傲要求他造一艘海龙船,鱼一舟陷入了沉默,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道:“这位贵客,实不相瞒,老朽已经从造船工场退休,在家含饴弄孙,不再从事造船事务了,何况我离开工场的时候就答应蓝龙帮不再给任何人造海龙船。”
听闻此言,独孤傲道:“鱼师傅莫非是担心蓝龙帮知道你造海龙船吗?这个请你放心,我们不会把此事透露出去的。”
鱼一舟斩钉截铁道:“真对不住啊,各位,造海龙船一事老朽碍难从命。”
鱼一舟的话语让独孤傲等人深感失望,他们远道而来,却并不想扫兴而归,众人望着面前的老汉,试图继续劝说他改变主意,为他们造船。
正当室内的气氛略显尴尬之时,一阵急促而虚弱的咳嗽声打破了沉默,鱼一舟的妻子从内室蹒跚而出,手帕捂嘴,咳嗽声中夹杂着明显的痛苦。
鱼一舟见状上前关切的问道:“阿惠,药吃了吗?怎么咳的这么厉害。”
阿惠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说道:“咳。。。咳。。。上次在苔州找大夫配的药我一直都喝的,咳。。。咳。。。就是一直没什么效果。”
阿惠找了一把椅子,身子瘫软着,手捂着心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着。
鱼一舟仔细观察着她,翻出她的手帕一看,惊呼:“哎呀,手帕还咳出了血啊。”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