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微微一凝，寒意从她的眼底缓缓升起，仿佛凝结成了一层薄霜。
她的指尖轻轻拂过衣袖，动作优雅而冷峻，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我让你来？”
她冷冷开口，声音如冰刃般锐利，“何时的事？”
李长聚心头一紧，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从袖中取出那片鸿书流光，递了过去，“师姐，这是你刚传给我的讯息，上面写着‘来洞府一叙’，我便立刻赶来了。”
白舒月的目光落在那片鸿书上，眉梢微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接过鸿书，指尖轻轻触碰，感受着其中残留的灵力波动。
片刻后，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不是我发出的。”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惕。
李长聚一愣，随即意识到事情的蹊跷，“如果不是师姐，那会是谁？”
白舒月冷声说道：“难说。”
“……”李长聚哑口无言。
“本座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没有别的事就离开吧！”
白舒月暗暗握了握拳，心乱如麻，索性直截了当，不愿跟李长聚多做交谈。
“等一等！”李长聚喊住了她，“今日我来，除了想和师姐讨教剑术之外，另有件事想求证一下。”
“何事？”
“师姐可否真的知道……”
李长聚支吾半晌，最终问出口。
“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跟任何人说起那件事！”
白舒月的眼神温柔了些，轻声说道。
李长聚松了口气，笑道：“那师姐先忙，师弟告辞了！”
李长聚悻悻地转身。
“慢着。”
白舒月叫住了李长聚。
“师姐还有什么吩咐？”李长聚恭敬道。
“你……”白舒月张口结舌，“没……没事了，你……走吧！”
话音未落，她又把头扭开。
也就是这一转身的时候，一阵馨香袭来，让李长聚感觉熟悉无比。
“这香味……”
李长聚愣在原地。
这香味他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