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有着某种神奇的魔力。
她似乎根没把她们放在眼里，笑嘻嘻地继续靠近，一步，两步……
终于，白衫女子停在距离李长聚不过两寸的地方，嘴角含笑地望着他。
李长聚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乱动。
“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手掌微微握紧，体内的灵力悄然运转，随时准备出手。
白衫女子轻笑一声，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她的指尖冰凉，却让李长聚感到一阵灼热。
“聚郎，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那些夜晚，我们曾相拥而眠，你还说，我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
李长聚的心猛地一沉，脑海中迅速闪过那些模糊的梦境。
依稀记得梦中的那个女子，总是温柔地笑着，但他从未看清她的面容。
他不敢确定，眼前的女子是否就是梦中的她。
“胡言乱语！”
白舒月的声音冷冽如冰，她的剑再次扬起，剑锋直指白衫女子。
“不管你用什么妖法迷惑我师弟，今日我定要让你原形毕露！”
白衫女子转过头，目光轻飘飘地落在白舒月身上，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
“小姑娘，何必这么大火气？你我都是为他好，何必伤了和气？”
白舒月冷哼一声，剑锋一转，凌厉的剑气直奔白衫女子的咽喉。
然而，那道剑气在即将触碰到女子时，竟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瞬间消散无踪。
“不可能！”
白舒月的瞳孔猛然收缩，手中的剑微微颤抖，心中翻涌起难以置信的情绪。
她虽算不上琼明剑宗的最强者，但在同辈中也算佼佼者，方才那一剑已是倾尽全力，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未能触及。
这种无力感让她心底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与愤怒。
白衫女子依旧笑吟吟地看着她，目光如水般温柔，却让人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小姑娘，你的剑法不错，可惜还不够火候。”
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若是再练几年，或许能让我稍稍认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