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时绥的保证,也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要他去忽悠,那一切都好说。
为谁办事不是办,只要利益足够大,黑的他都能给说成的白的。
到时候,说不定上面不但不罚他,还奖励他呢?
而且就大人这手段,自己再从中扣下一点,未来更是不可限量!
幕鸦正满怀期待地想着,时绥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想什么呢?还不快去!”
“嗯?”幕鸦有些疑惑,“大人,您还没给我‘筹码’,没有‘筹码’,只靠嘴上功夫,很难取信我们首领。”
时绥却意味深长笑了笑,他哪能不知道幕鸦的小心思,玩味道:
“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时绥话语刚结束,幕鸦就觉得喉咙有些鼓胀,突然一股反胃感袭来。
紧接着,一株嫩芽从他嘴里长了出来,并且越来越粗壮。
幕鸦的嘴角被撕裂开来,可嫩芽丝毫没有停止生长的迹象。
幕鸦只觉得无比的痛苦,偏偏自己还没法昏迷,他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时绥,不停地眨着眼睛,似乎在求饶。
幕鹊看到哥哥这副惨样,连忙向时绥求饶。
看着幕鹊这焦急的样子,时绥心想:看来这个弟弟反而更重情谊。
时绥操纵嫩枝重新钻回幕鸦体内,笑着对二人说:
“这就是我的‘筹码’,而你们的任务,就是见到你们首领。接下来的交易内容,我和他亲自谈,明白?”
幕鸦连忙点头:“明白,明白!”
看着幕鸦的反应,时绥觉得威慑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幕鸦是个聪明人,肯定能明白自己的用意,倒是幕鹊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一个有情有义,却又容易冲动的人,用来当棋子再合适不过了。
幕鸦和幕鹊离开后,幕鹊率先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生气地说:
“什么东西!一个狂妄的小鬼,竟敢如此嚣张!”
“哥,咱回去就把他上报,我们打不过他还不能找人了,他还能打得过咱们整个庇护所不成!”
幕鸦没好气打断道:“幕鹊,别冲动!”
“那位大人临走前,已经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