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保证,以后定会多加关照许昱,过两年还会推荐他去国子监读书。
谢禛哪里看不出这人是什么态度,他眼眸一凛,脸上的神情越发冷锐,“那就报官吧,让官府的人来查!”
“报官?”孟庭的父亲重重嗤了一声,“无知妇人就是无知妇人,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啊?”
他自己就是顺天府的推官,衙门里哪会管这种小打小闹的事?当然,你要是家世背景过硬,也叫得动衙门的人。
可这许家可能吗?完全是痴人说梦!
“我们书院的事哪用劳烦官府的人?”庞德也皱了眉心,不悦地觑了谢禛一眼。
他是看出来了,这许昱的长姐就是个刺头,不好应付。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许氏的态度如此强硬,莫非有什么倚仗不成?
庞德偷偷打量起她来,见她梳了妇人发髻,显然就是嫁了人的。
也不知她的婆家是哪一家?
庞德喝了口茶,端起一副长辈的模样,试探道:“许氏,我知你担心许昱这个弟弟,只你毕竟已嫁为人妇,哪有撇开夫家就这么出来的道理?你还是先回去吧,免得耽误你相夫教子。”
谢禛睨过去一眼,淡淡开口,“不会耽搁,我是寡妇。”
庞德嘴里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听听这语气,还挺骄傲似的……
孟父闻言更是不屑得厉害。
都守寡了还出门来抛头露面,想来夫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家!
孟庭也暗自松了口气,他刚刚听到“报官”两个字时都吓得腿软了。好在许昱这姐姐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没那个能耐报官。
想想也是,他和许昱同住一屋这么久,从没有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姐夫,那就肯定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人家。
一直没说话的潘父却突然想到点陈年旧事,“我记得许大人的女儿是和工部曹侍郎的儿子定了亲。”
许致曾做过好几年的户部侍郎,他对这个上官的一些家事也有所耳闻。
“但曹侍郎的儿子还活得好好的啊!我上个月才在吴大人的寿宴上见过他。”潘父挠了挠脑袋,有些想不通。
怎么好好的就成寡妇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