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哎吆,我的腰……”
梁磊环顾四周,一眼就看见墙角的沈父沈母,对呀,沈秋和那个野男人呢?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沈母倚在墙根,脑梗后腿脚一直又凉又麻,这会子更是麻的厉害,压根没注意梁磊。
“哼!你这小子莫不是个傻子?你撞了我老人家,反而不言语。”
师父上前一步,薅住梁磊的手腕,大叫,“你想赖账?”
师叔祖心领神会,也凑上前,嘴里振振有词,“你赔钱!”
师父闻言,心里一哆嗦,可不能赔钱,有钱后,胖老头就不会陪着自己去找徒弟。
师父这样想着,赶紧打圆场,“看你是个傻子,就饶过你这一回。”
说完拉着师叔祖就走。
梁磊闭眼,使劲甩了甩脑袋,仿佛空了一块。
梁磊努力回想,也想不起来,开口问沈父,“沈秋呢?”
沈父摇头,脑子浑浑沌沌,“走了吧。”
梁磊皱眉,“和那个野男人?”
沈母闻言,不高兴了,无论如何,她不能让梁磊给沈秋扣上“出轨”的帽子。
“那是沈秋的老板,你别胡思乱想。”
梁磊不屑,“什么破老板,他俩没那么简单。”
沈母瞅了他一眼,什么玩意,自己一腚屎,还好意思说沈秋。
“你可别和沈秋一样,疑神疑鬼的,我知道你和沈秋都不是那样的人,你和那李妍清白的,沈秋和这个男的也没事。别互相猜忌,为了孩子还是得把日子过下去。”
梁磊冷笑,小老太太多读了几年书到底不一样,还知道祸水东引,既然如此,就等着你闺女离婚回娘家呗。
沈父拉了沈母一把,示意她不要和梁磊针锋相对,还是得稳住沈秋,让她别动离婚的心思。
被沈父沈母惦记的沈秋,正一脸愁容,保卫处都过来了,老班肯定不会放过她,一定会通知她的父母。
郑春华也好不到哪去,心里把梁磊骂了一遍又一遍,真小人,伪君子……
梁磊打了一个喷嚏,抬头看了一眼黑板,最后一节晚自习了,沈秋还没回来,郑春华也不见了,老班也没有消息。
是不是老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