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闹事?要不要我派几个家丁过去?”
方岐无奈,他开的是医馆,又不是赌馆。
要家丁干什么?看场子吗?
“医者并不看他怎么说,而要看他怎么做,柳小姐派柳五哥前来邀请赴宴,就已经帮在下解释了。”
“更何况,病可医,愚却无药可救啊。”
方岐发自内心,被人冤枉指责之时,他也心中难受。
可只要还有人理解他,支持他,这些愚昧之人的看法,又与他何关呢?
“好一个病可医,愚者无药可救!”
柳章不愧是读书人,开口就吟道:“世人冷眼刺心长,腹有委屈口难张,明月有知应照影,不教幽恨漫潇湘!”
诗挺好,把有苦难言,心中郁闷的感觉倾诉而出。
如果最后没有暗指美人就更好了。
柳潇湘脸颊微红,嗔怪道:“二哥!你又喝多了!”
这首诗也就柳章这个亲哥哥能吟,换个人来,那就是赤裸裸的调戏。
“来,方兄,咋们对诗饮酒!不能做的,喝!”柳章按着酒壶,对方岐笑到。
柳潇湘急忙扶柳章,对方岐投去抱歉之意:“方兄莫怪,二哥他喝多了就是这个样子。”
说完,她还没好气地拍了柳章一下:“方兄是大夫,又不是学子,怎能和你对诗?”
“无妨,正好有感而发!”
方岐笑着站起来,对着窗外开口道:“露重难飞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好诗!好诗!”
柳章愿赌服输,端起酒壶就给自己喂了一口。
然后,他突然楞在了原地。
不对啊!
他没有和读书人一起行酒令,而是和方岐一个大夫喝酒啊?
怎么他做出来的诗,诗心诗意比自己的都好?
柳潇湘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方毓更是眼波流转,小嘴张得大大的。
方岐自己都呆滞了,确实因为被人冤枉心里不爽,趁着酒劲和环境就吟了一首诗。
准确来说,是半首,还当了文抄公!
“哎呀,对不住!这是我不知道从谁那听来的,该罚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