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侵蚀了长安、洛阳\"她突然咳出银白色血珠,\"必须打碎镜子与现实世界的共鸣节点!\"
祁风扯断腕间菌丝,带血的警棍在青铜栈道上擦出火花,火花闪烁的声音如同轻微的爆裂声。
老怀表突然自发解体,表芯零件在声波中悬浮重组,竟化作微型浑天仪指向东南角的青铜镜。
当陈警员的子弹与祁风掷出的警棍同时击中镜框时,整座古城突然发出垂死巨兽般的轰鸣。
九鼎之上的神秘人冕冠骤然崩碎,露出张布满青铜锈迹的年轻面庞。
祁风瞳孔骤缩——那张脸竟与记忆中的父亲有七分相似。
神秘人抬手接住坠落的垂旒,每一颗玉珠都映出祁风染血的面容:\"你以为破的是局?
这不过是铸魂术的开锋礼。\"
整座古城的液态青铜突然沸腾,祁风脚下升起十二道青铜碑,碑文正是父亲实验室里被焚毁的研究手稿内容。
当碑文开始流转金光时,他听见严悦在声浪中破碎的呼喊:\"不能让他完成血祭那些碑文在改写华夏族谱\"
神秘人手中的青铜剑已完全液态化,剑锋所指之处,连空气都凝结出商周饕餮纹。
祁风握紧嵌着老怀表零件的警棍,腕间伤口渗出的血珠在声浪中悬浮,每一滴都映出不同时空的星图。
当九鼎同时发出祭祀之音时,他看见严悦胸前的北斗瘢痕化作流光没入自己体内,父亲实验室的青铜菌丝终于在他血管里苏醒成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