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搪瓷缸子,话语中带着埋怨。
“解放和解旷,还没有回来吗?”平复了下心情,阎埠贵这才想起两个小儿子来。中午饭都没回来吃,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没有,他爹要不出去找找?”杨瑞华有些担心地说道。毕竟只是两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真要出个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生出这几个不省心的东西来。”阎埠贵气急,脸都涨得通红,“看看他们,再看看人家刘正,一个13岁的孩子,把弟弟妹妹养的那是白白胖胖的,尤其是刘园园那小丫头片子,明显看着胖了不少,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个人。”
别人家的孩子向来都是优秀的,就像别人的老婆通常都是好的一样。看着无能狂吼的阎埠贵,杨瑞华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爹,你别转圈了,坐那些会吧,你要是再气出个好歹来,这一大家子该怎么过啊!”
杨瑞华满脸担心,往常这个时候,阎埠贵就该拿着鱼竿去什刹海钓鱼了,今天倒好,搪瓷缸子都摔了好几次了。
阎埠贵也是越想越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都跟着“嘎吱”响了一声,好像也在抗-议他的暴脾气。
这时候,阎解放和阎解旷,从外面灰溜溜的回来了,身上脏兮兮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很明显在外面和人打架了。
“混账,混账东西。”看着两人那倒霉模样,阎埠贵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就像火山喷发一样,随后拿起桌旁的扫帚,劈头盖脸地就打了下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我让你们跑一整天,我让你们和别人打架,我今天就打死你俩,就当没有生过你们。”
阎解放和阎解旷,躲都没躲,不是不想躲,而是吓傻了。
从小到大,阎埠贵从来就没有打过他们,也从来没有生这么大气过,一时就没有反应过来。
“他爹,你这是干啥,你真要打死他们吗?你连我一块打死算了。”
杨瑞华拼着挨了两下,猛地把扫帚从暴怒的阎埠贵手里夺了过来。那扫帚打在她身上,也疼得她直咧嘴,但她顾不上这些,一心只想护住这两个孩子。
“好好好,我不管了。”
阎埠贵摔门而出,出去前还不忘从门后拿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