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一声。
贾东旭鼻涕泡还挂在胡茬上,嘴角已经咧到耳根子。
秦淮如抹眼泪的指头缝里,眼珠子亮得跟黄鼠狼见了鸡似的。
可屋内有动静归有动静,半天却不见人出来开门。
西厢房窗根底下,贾东旭的干嚎声刺得窗纸簌簌直颤。
易中海一把攥住老伴手腕子,青筋暴起的手背把门闩压得吱呀响,“你要干什么?”
张翠兰指了指门外,“老头,东旭这孩子不是真发了财吗?而且你和他关系都变好了,以后还要他养老,现在不是一个好机会吗?”
“你还是心太软了,那小杂种说什么就信什么,他分明是来骗钱的。”
易中海腮帮子上的肉直哆嗦,指头戳得窗户纸哗啦响,“那来追债的,就是那个什么张专家,我听他们的对话,算是听明白了……”
易中海气得咬牙切齿,眼睛里面闪过杀意:“这小子,他是打算和那个家伙来骗我的钱……前两天,一直跟我说有一批价值百万的古董,让我出个几万块的钱和他一起。
两人合伙把古董买下来,转手一卖给国家,就能把钱翻个几倍,以后一百辈子都花不光这笔钱。
他还假惺惺跟我说,这消息只有他知道,现在就愁着钱不够。我当时还动心了,幸好没钱上当,现在一想,那小兔崽子跟孙二瘸子唱双簧呐!你当他是来借钱的?这是要掏咱棺材本儿!
他满嘴跑火车!今儿要古董明儿要倒腾外汇券,合着就等着我往里搭钱呢!”
听着这些话,张翠兰默默松开门闩上的把手:“这小子真敢这么算计你……老头,对了,我还没问你那十万块……听外面人说你把钱都藏起来了?”
易中海那张老脸变得尴尬起来,挠了挠头:“你一直不问……我还以为你知道了,那钱我一直没拿到手,这些天我一直留意姓葛的那人,这家伙根本就没露过一次面。
我到处打听,也没人见过他,不过他是专利局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明儿就买火车票去津门一趟。”
张翠兰听见这话,先是一喜,随后又有些担忧:“老头,你应该不会跑去和别的女人过日子吧!”
“当然不会,怎么可能会,你了解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