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可不知晓,还在字字珠玑,直戳易中海的内心。
“一大爷,你可悠着点吧!那么吝啬,当心哪天又给你来一次打土豪分田地。”
“老话说的好,钱花出去才算是自己的,抱着棺材本一直不放,真要把钱都带进棺材才收心吗?”
“你们怎么跟一大爷说话的,等会把人气出一个好歹,你们谁能负责?”
群人三言两语,偶尔可能会掺杂几句看似帮易中海说话的,然而细听一下,就可以听出他们话里的莫名意味。
咳咳咳——
易中海喉结上下滚了滚,表情极具忍耐,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咳了出来,情况越来越厉害,甚至最后都佝偻着腰撑在廊柱边上,咳出来几摊带血的浓痰。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下意识退后几步,远离了还在咳嗽的易中海。
而且,他还不知道跟旁边的人说了两声什么,紧接着那几个人也退后了几步。
离得太远,江凡没有听清,只听到了一个“病”字。
所有人只有刘海中去搀扶了一下易中海。
当易中海缓过劲的时候,他立马抬起头,看向了江凡:“姓江的,我那十万块专利费用,是不是叫你给吞了?!”
这一句话,直接让院里直接炸开了锅。
无视所有人投来的目光,江凡冷冷说了一句:“笑话!”
他没打算在这里与易中海胡扯,扭头就回了家,工厂上班的职工有得休息,他可没有,一堆任务等着他干呢!
既然易中海还看不出真相,那就让他继续糊涂下去。
希望越大,绝望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