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灵蛇的小脑袋就被挠得左摇右摆。
灵蛇随即不再扬起头，而是用尾巴缠住正玉的小拇指，用尽力气甩了甩。嗯，只造成微小的拉扯感。
它愣住，而后又扬起脑袋，挂在了正玉手掌上。
正玉已经被逗乐了。
灵蛇吐了吐蛇信，用沉默掩盖缩小身体后的无力。看正玉还要笑，便张张嘴，露出嘴里长长的毒牙，蛇蜒散发暗色幽光，似在回应自己还有战斗能力。
随后它不再留恋，就这样顺着缝隙爬出藏匿的教堂，一路攀爬上外面的石膏立柱之上。
“虫笛轻鸣引灵蛇，灵蛇双生，蛊毒连心。连枝同气，生死相依。”
而正玉则看向正在抱着酒葫芦给自己打气的尤里，他手中掐诀，看着自己的橙武备注，化用一番念了一串贯口。
借用黑山林海中风蜈使的秘法，正玉将自己对于灵蛇的操控权暂且转交给尤里，而灵蛇的视野也一并分享给尤里。
“去！”
尤里的视野与灵蛇的视野重合，一个视野还存在色彩，一个视野已然褪去色彩。
两者一叠加，再加上灵蛇正下意识微微晃动。
尤里感觉自己晕蛇了。
正玉用手捂住抱头的尤里眼睛，轻声在他耳边重复。使他不至于在全新的模式中，突然之间忘记自己的使命，一门心思玩梗耍帅，或一不小心掉下石膏柱。
“好孩子，听我说。现在你要闭上眼，再借用灵蛇的眼睛。”
蛇类的视力对比人类而言还要弱很多，好在头部内部拥有微小的骨骼，灵蛇被附身后利用下巴和其他骨头，甚至肺部收集振动，传递到这些微小的骨骼，使其振动。
类似打雷一样，雷声会使窗子震动。
尤里第一次感受到整个身体震颤的重低音。原来如此，蛇类“感受”声音就是这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