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什么麻袋套人了。
但正玉依旧浅笑着，用最温柔的语气讲最扎人的钉子。
他打断艾娃的畅想，说：“那恰好足够酿三坛归乡酒。”
随着他的话语，正玉脖子上缠绕的翠色小蛇，突然幻化出足有两人长的巨蛇真身，吐息间带着毒雾，而鬓边的蝴蝶轻轻展翅。
他身后出现各类毒物的幻影。
只是一瞬，在艾娃警觉地起身退后，她拎起长枪的瞬间，那些毒物又消失无踪。仔细望过去，他鬓边的碧色蝴蝶依旧无辜地煽动着，那些毒物对她瞬间的威慑又消失了。
收放自如，是个高手。
艾娃只能试探着问：“以收获期为限？”
正玉只笑着反问：“何不带我去见能让我少酿两坛酒的人？”
“成交！”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