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顺手拉开了中间的抽屉。
“还有这些三伏贴,就当是今天的工钱了,用完这些,你母亲的哮喘也该好了,等身体好些了,再来这儿复诊。”
乔北熄红着眼眶,看着手里满满当当的二十多副三伏贴,满心感慨,感谢之情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深深对她鞠了一躬。
“多谢宋小姐!我乔北熄衔草结环,此恩必报!”
眼看着他双膝一弯就要跪下,宋寒霜惊觉不妙,忙将他扶住:“你这是做什么!医者仁心,我不过是做了我自己该做的事情,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我一个女子作甚?”
“我……我……”乔北熄眼含热泪,死死咬住嘴唇。
“好了,你若真想感谢我,那就回去好好用功读书,人虽穷但志不能穷,考取个好功名,好好报答生你养你的母亲才是。”
在宋寒霜掏心掏肺地劝告下,乔北熄才一步三叩首地离开了杏林堂。
中场休息,宋寒霜锤了锤酸痛地肩膀,伸了个懒腰,打算活动活动筋骨。
“小神医!出来散步呀!这是我们家刚做的豆腐,你快拿回去尝尝吧!”
“还有我们家刚杀的猪肉!新鲜的很,多谢小神医帮我儿子看病,这是孝敬您的!”
没想到她此次出门几乎是举步维艰,看过病的人争先恐后往她手里塞东西,不一会儿她双手就已经满满当当,只得先折返杏林堂。
手里拎着太多的东西,绿瑶又不在身边,不一会儿她鬓边就渗出微微汗水。
她无奈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四处找着帕子,今天太忙了,不知道把帕子放哪儿去了。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托着一方浅紫色帕子,递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