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来,她全身烦躁,那是心事无处发泄,引发的后遗症。
她也不是有意冲陆枭发脾气,只是刚好他在罢了。
韩明西努力不去想那件事,脑子却像是要跟她作对,偏偏要跳出来,提醒她,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存在的事情,她亲了周大力。
她使劲摇着脑袋,想把脑子里的画面给晃跑。
与其坐以待毙,胡思乱想,不如干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她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看到陆枭一个人坐在客厅吃饭。
陆枭停下手上动作,眼神一直随着她动,两人对视两秒,谁也没有说话,她进了次卧,随后门被关上,以及从里面反锁的声音。
两门之隔,一个在客厅眉头紧锁,食不下咽,反省思过,一个在练功房翩翩起舞,心无旁骛,大汗淋漓。
没有任何停歇,韩明西一口气跳了一个多小时,完全超出了身体负荷。
衣服全部湿透,两腿发软、胳膊无力,甚至眼睛也感到疲劳,心情却莫名的舒畅,脸上露出疲惫的微笑。
她坐在地毯上,面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脸色变得酡红,汗水从额头往下滑,她双腿并拢弯曲。
侧头枕在膝盖上休息,不到五分钟的时候,眼睛开始打架,她努力睁开眼睛,强撑着起身去开门,她还有一件事没做呢。
她要向枭哥哥道歉,不该冲他发脾气。
韩明西出了练功房,开了书房的暗锁,打开门。
开门的瞬间,陆枭从沙发上起身,手里端着茶杯走向她,“喝”
话未说完,韩明西已经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怀里传出女人撒娇的声音,“对不起,枭哥哥,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陆枭一手拿着杯子,另一手摸着她的头顶说,“傻瓜,先喝点水,出了这么多汗,别脱水了。”
韩明西松开他,接过杯子,水是温的,不冷不热,她确实也渴了,大半杯水一口气全部喝掉。
陆枭看着她笑说,“慢着点,别呛着。”
即然她开心了,陆枭也不会再追问原因。
假期里,韩明西每天睡大觉,给制衣服画稿,给包总写歌邮寄,去市里工作,陆川隔三差五带她逛街,或是去爷爷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