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翌看着张辰宏把玩着象征父亲的令牌,大声说道:
“你想干什么?快把令牌还给我!”
张辰宏右手拿着令牌,敲打着左手的手心,不以为意地说道:
“不就是一块破木牌吗?看把你紧张的,有我父皇的金牌值钱?”
宇文翌内心大骂,这是材质的问题吗,这是含权量的问题好不好,你拿着你爹的金牌去辽东试试,能调动一兵一卒,我现在就把脑袋砍下来给你。
张辰宏将手中的令牌随手一抛,扔向了宇文翌,宇文翌正要去接,没想到宋云比他更快,宋云再次拿到令牌后,将令牌迅速揣进怀中,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走到南宫霄的身边,此时的他额头之间早就布满了汗珠。
除了面无表情的南宫霄之外,镇北王府出身的所有人,都用不同眼神看向张辰宏,有愤怒、有不甘,也有仇视,甚至还有杀意。
张辰宏懒得理会他们,边走边说:
“本王大人有大量,刚才小世子的大不敬,本王记下了,改日定当修书两封,一封以奏章的形式呈报陛下,一封以家书的形式递交镇北王,还是那句话,这里是京城,望小世子谨言慎行,耗子尾汁!”
走到王雨珍面前时,张辰宏拉起她的小手说道:
“走,不理他们了,刚才不知亲到哪里了,现在满嘴的脂粉味,本王带你去王府的营帐好好休息一下,咱们聊聊什么才是真正的风花雪月。”
王雨珍被这亲昵的举动羞的抬不起头来,麻木地随着张辰宏的牵引往营帐处走去,留下脸色发黑的镇北王府一行人以及锦卧山庄的几人,他们如同小丑一般在草原上忍着怒气吹冷风,好一副沧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