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叔,放开我,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殿下冷静,您刚才说的话我听见了,确实是您的不对,蒋国公当年是和王爷一同浴血奋战的生死弟兄,您这样辱骂她的孙女,王爷听到了也会的惩罚您的。”
宇文翌奋力挣扎着,眼看着无法挣脱,便对着旁边的南宫霄说道:
“南宫前辈,替我杀了他,这不是恳求,是命令!”
“不可!”
宋云一边压着宇文翌一边制止南宫霄。
宇文翌见南宫霄被宋云制止住,并没有立刻行动,大吼道:
“南宫前辈,你难道忘了吗,来之前父王说过,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
南宫霄听了宇文翌的话后,便抬起右手,准备动手杀人,哪知就在此时,宋云松开了身下的宇文翌,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道:
“炤令在此,所有人见此令牌如见镇北王本人。”
宇文翌不可置信地看着宋云手中的令牌,令牌很简单,只有一个炤字
但正因为有着炤字,令原本很普通的一块木牌,变得不再普通,辽东的将领们都有着一个默契,那就是只认令牌,不认皇帝的兵符,换句话说此时此刻的宋云完全可以凭借手中的令牌调动辽东的三十万精兵。
“宋叔,你怎么有父王的令牌?”
宋云叹了口气道:
“王爷知道殿下年少轻狂,或许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所以来之前,特意将此令牌交予小人。”
“殿下,切不可鲁莽行事啊,晋王殿下教训得对,现在老奴斗胆,请殿下为刚刚的大不敬向晋王殿下道歉。”
通过今天与宇文翌表现出的傲气以及这个叫南宫霄对待皇室的态度来看,镇北王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
只是镇北王似乎还是有所顾虑或者是准备得不够完善,这个宇文翌来京城肯定是带着目的来的,想通这一点后,张辰宏明白,现阶段的自己,无论如何对待他们宇文家,镇北王府都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张辰宏没有任何征兆地从宋云手中抢过令牌,拿在手中仔细把玩,宋云瞪大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右手,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做出如何反应,这个晋王,怎么做起事来,不按套路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