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哥哥我没看错你。”
见辽王与晋王又穿一条裤子了,宁王依旧不甘示弱地说道:
“你们这是死心眼,刚刚大哥你也说了,现在打仗正是缺银子的时候,我就不明白,和亲只是一条权宜之计,更何况去和亲的又不是真正的嫁公主,这有何不可?”
“等灭掉了北荒,蒙哒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回过头来再收拾他们不行吗?若真的让北荒与蒙哒达成同盟,我们就会两面受敌,到那时死的人会更多。”
“如果可以,我何尝愿意让大燕的女子去和亲,若有充足的钱粮,我也有与北荒和蒙哒部落同时开战的信心。”
“有些事情,不是仅凭一张嘴,一时的热血就能解决的。你们二人为了所谓的尊严与骨气,宁可同时与两个草原劲敌开战,也不和亲,那有没有考虑过百姓们怎么想?”
“老百姓是没有骨气的,若是让他们知道牺牲咱们皇室的公主可以换取太平天下,他们只会对父皇的和亲政策歌功颂德。”
“百姓眼里只有如何减少赋税、如何吃饱肚子、如何在服兵役的时候避免发生战争、如何老婆儿子热炕头。当年北荒南下的时候,他们有反抗过吗?还不是任人宰割。”
“你们嘴里所谓的尊严与骨气,在百姓眼中,无非就是你们换取军功,扬名立万的借口罢了!”
“你!”
辽王被宁王朴实无华的话怼的说不出一个字。没有办法,只能求助般的看向自己的三弟。
张辰宏知道,在这个家天下的时代背景下,老百姓是没有国家和民族概念的,王朝的兴衰与更替,无非就是换一个人来压迫奴役自己罢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张辰宏气定神闲地走到主人家的上手位,却没有坐下,眼光缓缓扫过众人后,方才说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诸位,我累了,今日的酒宴到此为止,不过我还要说最后一句话。”
众人屏息凝神,一脸严肃认真地看向张辰宏,就连一直干饭的安宁公主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小嘴鼓鼓的,牙齿也停下了咀嚼食物行为。
“刚刚二哥的言论,我无法反驳,和平时期确实没有任何一名士兵渴望战争。”
“但我相信,当山河破碎的那一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