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之外。”
童歆言知道戚荣所言非虚，但合作事项事关重大，可不是自己这个外来女儿能做主的。
何况现在自己在童家人言轻微，还有为总经理一职而打拼。便把这当做嘴上的闲聊而已。
童歆言试着把话题往竞价上引，便道：“戚公子，说实话要不是今天的一段插曲，我不一定能拿到合同。”
戚荣道：“要不是林家犯神经，哎，也怪我们自己，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
“怎么？戚荣，想不到你十拿九稳的合同也飞了，哈哈。”冉鸿飞爽朗地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合同最终给了童小姐，虽败犹荣。”戚荣道。
童歆言不知道林家、戚家本持有柳家的股权，可以凭此撕破脸，对于一时间的陡然变化当然也就不知道其中利益的突然变化。
“说实话，我们两家的报价都接近了成本价，拿到这份合同其实也赚不到多少。”童歆言故作轻松地道。
“童小姐，据我所知，这合同虽然赚不了多少，但能实实在在地提高你的销售业绩，恐怕这其中的价值比我们拿到的意义大多了。”戚荣狡黠地说道。
童歆言听出了戚荣的意思，他知道了童家内部的这场竞赛。
“戚公子消息真灵通，想不到这么关注童家的一举一动。”
“没办法，不是我们要关注，”戚荣本想说对童家不削一顾，“是信息自动送上门来的。”
听到这里，童歆言明白一定是有人泄露了报价。
可是这么机密的报价，除了在电话中与父亲童柏升沟通外，自己便只告诉了顾悦莹，因为是在顾悦莹的帮助下制作的定价合同。
童歆言并不会怀疑顾悦莹，这个姐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回想起来，极有可能是罗小雨，那天送来了饭菜，或许便是为了窃取报价而来。
除了她，童歆言想不到还有谁。
而且杨枫和她的关系不清不楚，说不定私下里有些其它的不为人知的勾当也说不一定，况且杨枫这个人本就是个社会混混，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听到这里，童歆言便想把戚荣嘴里的答案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