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子没事,让儿子干啊!”
徐大姐说过,家庭子女多,最好说话总是最容易被欺负的那一个。
她虽然不是乔家的亲生女,可去西北之前她把乔家当成家。
父母跟她说乔园园受了太多苦,要补偿她,她当时大脑一片空白,说了什么已经不记得,回过神来,名额已经不是自己的,而她也被送去西北的火车上。
该说的都说了,周雅芳拨开人群就往外走。
张萍紧跟上去,情绪也不知道受什么控制,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园园过几个月就要毕业了,以后分配了单位就会搬出去住,你回来,咱们还像以前一样,你大哥最近也在给你布置房间,你就住在二楼!”
张萍说着,脸上露出得悲戚之色。
周雅芳不接茬,几步小跑上公交车,居高临下看着张萍,
“我有住的地方。”
乔航让出自己的房间?
之所以死咬着不松口,她还有一个顾忌,自从那天看见陈庄跟二哥后,她的心就一直突突直跳。
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这几天晚上睡觉,又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梦境。
只是断断续续,总凑不齐梦境碎片。
梦里面,她睡在乔航房间里,明亮温暖的光打在软和的床上,而她好像被鬼压床一样,看着的那扇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
画面一转,
便是她哭着从乔家跑出去。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但肯定不是好事!
只是没想到这事儿到底还是发生了。
——
两个月后,
盛夏,
黄薇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因为月子是在娘家坐的,满月酒在娘家也安排了一桌。
作为棉纺厂的功臣周雅芳也在被邀请的行列之内,
既然要去,那就免不了要到大院里走一趟。
这两个月,她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在刘野那个厂子里盘下了一个小车间作为工作坊,招收了三名零件厂下岗女工。
主营毛线手提袋,玩偶,毛线发夹,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