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再养。你也不用想着什么告状之类的,我这就往刑部讨一份文书,征用你家宅子做驻所,你可以试试看谁的话管用。”
你他妈……
凌晨再也笑不出来了,要是韩登铁了心耍流氓,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真是倒了血霉,稀里糊涂的认识了这么个无赖玩意儿!这货真是节度使家的贵公子?确定不是哪个市井泼皮的后人吗?
节度使大人很有必要去做个亲子鉴定啊!事关香火血脉,可不能大意啊……
看到凌晨满脸不情愿的盯着自己时,韩登心里没来由的一通暗爽,有种扳回一局的快感。
“谁家?什么信?”
“淮北界州,已经告老还乡的高太傅家。一封藏在他书房暗格中的信,信封是黑色的,口子用红泥封着。”
凌晨斜靠在榻枕上,用手指缓缓敲击着木架,渐渐皱起了眉头。
这是个大活啊!
退隐的太傅,那也是太傅。你去翻翻史书,能活着领到这个头衔的,都是些什么人。
韩大人能活着回来,已经很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