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已经起了疑心，对我盯得越来越紧了。我总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下去吧？”
林海源在那头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玩味：“对付方明这种缩进壳里的老乌龟嘛，硬砸是砸不开的。你就得想办法……把他架在火上烤！等龟壳烤裂了，里面的肉自然就露出来了。”
“架在火上烤？”李磊有些不解，“怎么烤？”
林海源在那头低声笑了笑，开始向他面授机宜：“很简单。你不是拿不准那u盘里东西的真假吗？那就别去查真假。你把它……‘不小心’地泄露出去一点点。”
“泄露出去？！”李磊大吃一惊，“林哥，这……这要是假的，我不就……”
“谁让你直接泄露给外人了？”林海源打断他，“我是让你，把里面一些看起来最‘吓人’、但又最‘模糊’、最‘难以查证’的信息，‘不经意’地透露给你身边那些‘值得信任’的人。”
“值得信任的人？”李磊脑子飞快转动，“您是说……芦云轩？还是……”
“不止她。”林海源的声音带着几分狡黠，“还有那个对你‘芳心暗许’的美女班主任秦书涵，那个对你‘感恩戴德’的地产老板王德发，你可以选择性地，向她们透露一些‘你无意中发现的、关于方明的惊天秘密’，但又‘苦于没有实证、不敢轻举妄动’。”
李磊渐渐明白了林海源的意思，眼睛越来越亮：“您的意思是……让我借她们的嘴，把风声放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方明可能有问题，而且……我还掌握着他的把柄？”
“聪明！”林海源赞许道，“就是要这个效果！你想想，当这些真真假假的消息传出去，尤其是传到陈启明耳朵里，会发生什么？”
李磊脑子里灵光一闪：“陈启明肯定会怀疑！他本来就对方明未必完全信任（吴建军倒台后提拔方明，本身就可能是一种权宜之计或者试探），现在听到这些风声，肯定会更加猜忌！他会怀疑方明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是不是真的被我抓住了把柄，甚至……会怀疑方明是不是想反水投靠我！”
“没错！”林海源在那头低笑道，“猜忌是最好的武器。一旦陈启明开始怀疑方明，他就会暗中调查方明，限制他的权力，甚至可能为了自保而牺牲掉他！到时候，方明这只老乌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