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李厂长，我很好奇。我自认在商场上也算见过些风浪，可像你这样……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王德发那种地头蛇和秦书涵这种精明女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让他们一个服服帖帖，一个……嗯，甘之如饴？这手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身体又凑近了些，语气变得更加恳切：“李厂长，我不是想打探你的隐私，我是真心想向你求教。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尤其是……对付女人的手段。这方面，我自认……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李磊听完宋哲这番话，彻底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背景神秘的投资公司副总，竟然会跑来向他请教……如何“拿下”女人？！而且还是一副真心求教、虚心学习的模样！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李磊感觉自己的三观又被刷新了。难道这些所谓的“精英”，骨子里都这么变态？还是说，宋哲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演戏，想用这种方式来套他的话，或者试探他的底线？
李磊看着宋哲那张写满“真诚”和“好奇”的脸，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如果宋哲是真的想学，那他倒是可以“传授”一点“经验”，顺便拉拢一下这个背景神秘的家伙，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可如果他是装的，那自己就得更加小心了，这人城府太深，绝对不能轻易得罪。
他决定先探探宋哲的虚实。他嘿嘿一笑，露出那副招牌式的、带着几分痞气的表情，拍了拍宋哲的肩膀：“宋总，您太抬举我了。我哪有什么手段啊？就是运气好罢了。”
宋哲却摇摇头，一脸认真地说：“李厂长，您就别谦虚了。运气可解释不了王德发和秦老师的变化。我是真心想学。您放心，我绝对保密，就当咱们私下交流心得。”
李磊看着他那副“求知若渴”的样子，心里暗笑一声。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决定给他下点猛药，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反应。
他凑近宋哲耳边，压低声音，用一种极其猥琐又带着点炫耀的语气说：“宋总，既然你真心想学，那我就跟你透个底。对付女人嘛，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字——”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句地说，“贱！”
“贱？”宋哲愣住了。
“对，就是贱！”李磊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