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打转：\"他还认得我们……他还活着……\"
突然，老张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灰白色的粉末从他身上簌簌落下。他的眼睛突然变得血红，嘴角扭曲成一个诡异的笑容：\"你们……逃不掉的……\"那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像是另一个人在说话。
叶灵儿迅速后退一步，从袖中抖出一把银针：\"他被控制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暗影门的控心符在侵蚀他的意识。\"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头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抬头望去，只见天花板的缝隙间开始渗出更多的灰白色粉末。那些粉末像是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缓缓飘荡，朝着我们聚拢。
\"快退！\"墨羽拉着我们后退。但已经晚了，老张突然扑了过来。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完全不像一个普通人该有的速度。他的手指扭曲成爪状，指甲泛着灰白的光泽。
叶灵儿尖叫一声，手中的银针已经飞了出去。银针准确地刺入老张的眉心，但他只是晃了晃，继续朝我们扑来。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那是老张残存的意识在挣扎。
\"对不起……对不起……\"老张的嘴唇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声音，\"杀了我……求你们……\"
墨羽从怀中取出一枚铜剑，口中念念有词。铜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正中老张的胸口。老张突然僵住了，身上的粉末簌簌落下。
我们这才看清，他的胸口有一个暗红色的符号，与墙上刻的一模一样。那个符号正在缓缓蠕动，像是活物一般。老张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他的眼睛在血红与清明之间不断变换。
\"暗影门的控心符，深入肌肤，无药可救，\"墨羽低声说，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他已经……去了……\"
叶灵儿已经泣不成声，她的手颤抖着举起另一根银针。我握住她的手，和她一起将银针刺入老张的心脏。老张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的血红渐渐褪去，露出了最后一丝清明的目光。
\"谢谢……\"他用最后的气力说出这两个字，然后缓缓倒下。他的身体开始崩解，化作一堆灰白色的粉末，与地上的虫群融为一体。
墨羽闭上眼睛，手中的夜明珠微微颤抖。叶灵儿扑进墨羽的怀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