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沉吟片刻,问道:“那这阴阳失合之症……,无需用药吗?”
张院判:“自然是要的,但这病症单单用药也只缓得一时,殿下与小主子是亲近之人,还望殿下再想想,小主子平日里和什么人接触过,或者看过什么、听过什么。”
望着床上昏睡过去的人,萧琰叹了口气:“是孤。”
张院判:“?”
“孤这几日都与今今同床共枕,且有亲密之举,但并未让她承宠,可是这个缘故?”
他一脸正色,张院判却吓得腿软,只觉得自己干完这一把便要被杀人灭口。
“……是、是。”
果然如此。
萧琰心中的闷气郁结,说到底,还是因为他。
他面色凝重:“依你之见,孤应让她承宠,才可调和阴阳?”
张院判一惊,连忙撇清:“臣、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
萧琰的声线骤然冷下,眸中愠怒,“你是想让孤眼睁睁看着她因此欲火攻心,身心受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