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直接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曾婉容眼中闪过怨毒:“凭什么谢清风那小子能高中状元,他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种罢了!还有那林柳,自从嫁出去后,就仗着自己是吏部左侍郎的夫人,平日里对我诸多不屑,如今怕是更要骑到我头上来了。”
“大嫂她这会儿子就知道坐收渔翁之利了,你看她刚才拿库房钥匙的模样!”
曾婉容在房内来回走动,心中的妒火越烧越旺。
“凭什么?那个贱种能考中状元?!怕不是作弊吧!”曾婉容这话一出,李嬷嬷立马将门关上,跪下道,“奶奶慎言!”
这科举作弊可不能乱说的!
“啪——”曾婉容此时可没有这么多理智,一巴掌甩在李嬷嬷脸上,“你不是说那孽种比不上嘉儿吗?那他怎么中的状元?”
真是气煞她也。
现在她管家权也丢了,引以为傲的孙子也被那去世贱女人的外孙压了一头。
李嬷嬷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身形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夫人,老奴该死,老奴真真是看走眼了,谁能料到他竟有这般造化……”
“你的确该死!”曾婉容被自己这陪嫁嬷嬷说得大意了,她当时就应该派人去弄死那孽种。
现在动手已经来不及了,她就是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圣元朝的状元下手。
若是真下手了,不说官府会不会放过她,就是她的枕边人都饶不了她。
她恨呐!
而她的枕边人林肃在自家爹的书房被喷成了筛子。
“你这个当外祖父的不去查查外孙的资料,就随那个继室乱搞?”林茂德将笔丢到林肃头上。
林肃额头被砸出了红色的印子,“儿子这不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种嘛,这谢清风的娘若不是我的种,那我不是当那龟孙帮别人养了孩子?”
“你不会去查?你这个礼部左侍郎是不是当得太顺了?”林茂德被他气了个仰倒,真不知道他这样的脑子怎么生出嘉儿这种孙子出来的。
“这不是查不到嘛,没线索。”林肃直接摆烂,“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