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那块有个老举人考完回去之后,在家里一睡不醒,直接睡死了。”连意致猛灌了口水。

    “我这还年轻力壮呢,就累成这样,那群老举人真的是身体好。”

    谢清风赞同地点点头,“确实,考完出来我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若是有人在那时候问我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后面是什么,我肯定答不上来。”

    连意致捂住耳朵说道,“清风且休再提那四书五经的话,你连兄我这几日为这科举之事劳神费力,只要一看到书卷就觉腹中翻涌,几欲作呕。”

    “若是此次不中,我就回家歇几年再来。若是届时再不中,我就回去混个县丞当当。”

    谢清风听着连意致的话连忙打断道,“呸呸呸!连兄,注意避谶!”

    “哦,也是!”连意致连忙打了几下自己的嘴,“你看我这嘴!菩萨佛祖勿怪!刚刚是我满嘴喷粪!保佑我一定中!”

    接着两个人便开始讲述自己在号舍里面做题的事情,二人的书童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二人唯一吐槽的共同点就是,贡院的号舍实在是太破烂了。

    谢清风想到那滴水若不是滴在他头上,而是滴在试卷上,他就心有余悸。

    连意致也有共同的感受,“还好清风你考试前让我也准备了那蜡布,若不是那蜡布我估计又得再来一年。”

    考完后谢清风和连意致的精神放松了许多,二人也有闲心在京城闲逛了,这二人悠哉悠哉的模样把林经亘给羡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