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只是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找到,他有些认命了。但是陈国栋一直都没有放弃,他总感觉有线索被人为的忽略了,黄凤启好像隐瞒了一些小细节。
黄凤启没办法只能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刘健坐在陈国栋旁边的椅子上,从新拿出了一本稿纸,再次做起记录,这已经是他这几天做的第五份黄凤启的笔录了。
“丢枪那天是大屯的大集,一大早上乡里的民政助理高洪磊就来派出所找到我,约我中午去他家喝酒。他说他外甥女婿在山上下兔套,今天赶集给他送来一对野鸡和一只野兔子,中午正好炖了跟我喝点儿。”黄凤启说到这里抬头看向刘健,没等他问就继续说道。
“我和高洪磊关系还算不错,经常在一起喝酒。当然,一般的时候都是在他家,因为我家离乡里比较远,而高洪磊他家就在大屯乡的街里。我们俩也没有什么经济往来,就是我帮他那个外甥女婿办过几次事儿,都不算是违反原则的,也就是过年的时候他外甥女婿想在派出所门口卖点儿鞭炮。还有就是在山上打个野鸡套个野兔啥的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和高洪磊在他家喝完酒又去了他的办公室喝了会儿茶,在这期间我下去上厕所,把挂着配枪的腰带连同配枪一起,都放在了男厕所蹲位后面的一个出风口上面了。等我上完厕所再起来的时候就找不到配枪了。上厕所期间我倒是听到厕所后面有点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因为我喝酒了当时也没怎么太在意。”黄凤启一口气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喝了口水,扭头看着陈国栋道:“陈科长,就这些了,事关我的身家性命,我怎么可能会隐瞒呢?”
陈国栋接过刘健递过来刚做完的笔录,仔细和原来做的那几份都对了一遍,大体上没有什么出入,除了黄凤启用词有的地方不同,事情的经过基本一致。皱了皱眉道:“老黄,我们周围的群众基本都已经走访了,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现在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你的配枪很可能是被人主动偷走的。”
黄凤启抬起头诧异的看着陈国栋道:“主动偷走?陈科长,我没太明白,这句话跟被偷走有区别吗?”
没用陈国栋开口,刘健在旁边跟黄凤启解释道:“黄指导员,陈科长的意思是,你的配枪丢了,很可能是有人针对你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