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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有这事儿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这么多年二大爷还能记这么清楚,不会是每天坚持写日记吧?”
刘海忠不明白什么意思,抬头看向闫富贵,何雨柱顺势接话。
“啊,二大爷还写日记?什么日记?晚上不会天天拿出来看吧?嚯,天底下除了光头还真有这种人?”
“二大爷厉害啊!看来所图甚大!今晚这是个鸿门宴啊!”
许大茂故作夸张的说完,闫富贵气的赶紧接话。
“哎哎哎,你俩甭跟这儿胡说八道了,这一会儿的功夫我快成反革命了!再让你俩聊下去,我得自己个儿去长安街找个电线杆子上吊去!否则我这一家老小就没法活了!”
刘海忠这个时候开口了。
“老闫,好端端的上什么吊?不就是几盆花么?不至于啊!大不了我再请你喝顿酒,也不至于去上吊啊!”
噗嗤,哗啦,扑通,吧嗒!
三人都掉凳了!桌子也被三人碰的,上面的茶杯都倾倒了!茶水洒了半张桌子!
许大茂捂着肚子站起身,伸手去扶二大爷,闫富贵的眼镜掉到地上,他伸手去找,刘海忠起身帮忙捡起递给了他。
何雨柱扶着桌子站起,咯咯咯直乐!
二大爷戴上眼镜,三人一对眼神,立刻又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何雨柱还顺手干倒另一个茶杯,茶水彻底洒满了桌子!
闫解放领着刘光福从屋里探头出来,闫解旷跟闫解娣他俩从下面伸头探出,四个人四双眼,看着三个大人在地上捂着肚子笑,一个大人在那里站着不知所措!
“光福哥,你爹怎么不笑?”
听到小解旷的问话,刘光福骄傲的开口。
“我爹不爱笑,他最喜欢动手打人,笑对他来说很难!”
哦!闫家三个孩子齐齐回应!
场面慢慢回归平静,桌子收拾好后,一大妈端着菜开始摆盘,二大妈去里屋把孩子们喊出,领着洗手准备吃饭。
俩大妈领着孩子坐另外一桌,俩大爷领着俩损友开始喝酒!
喝东北粮食酒!
正宗粮食酒!
不伤胃!
好酒!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