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不让我帮,更不用说喂饭这种事。”
“她还真蠢。”萨穆尔面露微笑,“放着你这么好的人不要,偏偏去喜欢个卑鄙小人。”
“你是说顾渊?”
萨穆尔拿着筷子,慢慢品尝。每道菜都会细嚼慢咽,脸上满是好奇与满足。她虽是公主,可西凉素来贫瘠。吃得最多的就是羊肉牛肉,或是些野味。
吃法也比较简单粗暴,无非就是烤肉或者水煮。因为没有足够的调料,味道只能说勉强能吃。
“说起来,你还真该感谢我们西凉。”
“为何?”
“若不给顾渊下毒,林仙鸿也不会救他。而你也不会认清林仙鸿的真面目,最后将她给休了。”
“……”
这t也能算?
宁阙是哭笑不得。
萨穆尔则轻轻叹息,放下筷子。
“其实,这事我不该说的。”
“就算我说了也没证据。”
“也许,你还会认为我在挑拨。”
“这件事更是我们西凉的耻辱!”
“怎么?”
烛火摇曳。
萨穆尔注视着宁阙。
“你知道顾渊是怎么打赢的吗?”
“正面击溃你们的主力,并且派遣奇兵烧了后方粮草,迫使你们的主力后撤。”
“呵……”
萨穆尔突兀地笑了。
笑的却让人毛骨悚然。
“根本就不是这样!”
“他们烧的不仅是粮仓!”
“还有我西凉的伤卒营!”
“八千多伤卒啊……”
“全部化作焦炭!”
萨穆尔已经红了眼,还能看到泪花,哽咽道:“死在战场上,我们西凉没话说,可那些伤卒呢?”
“战争是残酷的。”
宁阙则没有着急评价。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最多说顾渊急功近利。
别说杀伤卒,杀降卒都有。
不仅大奉,西凉也没少干。
“那我问你,我皇嫂做错什么?”
“她被人扒光衣服,被人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