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得贼首头破血流。乔峰一招一式尽显武林之巅威势,百余水贼竟在一炷香内全部拿下。
这场江宁剿匪,百姓拍手称快,官府却因两人是朝廷通缉重犯,不敢多言,只在暗中传信。
而这场血洗,也悄然传到了张顺耳中。
张顺,人称浪里白条,原本行走江湖,广结水道兄弟,江南这片水域的许多贼子都视他为大哥。
听闻建康贼人尽毁,张顺脸色一沉:
“这些小子虽说不算正人,但也未至死罪。是谁下的手?”
探子低声:“是两个黑袍人,传说是——乔峰与武松。”
张顺若有所思:“乔峰,武林之巅;武松,血性之人。两人皆不恶,倒不像滥杀之辈。”
他轻叹一声:“罢了,此事暂且不理,若他们真是为民除害,也算清了一滩浊水。”
同日,山东,扈家庄。
夕阳西坠,院落中练武的两人尚未停歇。
扈三娘挥刀如风,招式凌厉;岳飞持枪如虎,稳重厚实。二人过了二十招,仍打得难分高下。
“姑娘手劲倒是不弱。”岳飞轻笑。
“岳公子也不赖。”扈三娘收刀,额头细汗,目光却分外专注。
自岳飞入庄,数日之间,不但替扈家解困,还每日与她切磋,不骄不躁。扈三娘本生倔性,起初不服,打着打着,却愈发欣赏他沉稳中的锋芒。
尤其每当提起北地,岳飞便忧心如焚。
当夜,月色正明。扈三娘独坐庭前,忽见岳飞静坐不语,望着北方出神。
她悄声问道:“岳公子……你总是望北而叹,莫非你家在那边?”
岳飞摇头,缓缓道:“我岳家虽是江南乡人,但心却在北方。”
他站起身,忽而脱下外袍,露出赤裸的后背——
只见四个字,清晰烙印:精忠报国。
扈三娘怔住,那四个字仿佛带着烈火与铁血,刺痛了她的眼。
“岳某自幼随父读书识字,又习武多年。每每念及辽狗占我大宋燕云十六州,百姓颠沛流离,我便夜不能寐,恨不能立刻披甲北征。”
他眼神如炬,声音低沉坚定:“我不奢求封侯拜相,只愿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