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书信。”
孟获急忙接信,一看之下,顿时脸色剧变。
只见信上写着:
“待你成败已定,我自归蜀。刘封不屑与蛮人共图大业。”
“混账!”孟获怒不可遏,“此子居然敢戏我!”
祝融夫人冷笑:“他本就是汉人,怎会真与我们共谋?这便是所谓的帝王心术。”
孟获手握信纸,咬牙道:“既如此……便让他有来无回!传令——即日起,全面封锁境内山道,刘封若敢回转,一律格杀!”
而远在林外的密道深处,一骑轻马正奔腾疾驰。
马背上的刘封望向北方,眼神阴冷:“孟获,你不过是我复国之棋。”
“等我回到成都,诸葛亮,我必杀你!”
建兴元年九月一日,夜色如墨,三更天寒,风从山口灌入,树影摇曳如鬼魅。
南蛮大营,篝火未灭,营帐内外皆已入睡,唯有几名哨兵在寒风中打盹,毫无防备。
此时,马岱率领精锐小队绕道夜袭,悄无声息接近南蛮大营。营外栓马处,他口中默念咒语,掌中掐诀,五指齐张,猛地一挥。
顿时,一股无形之力席卷马栏,南蛮战马骤然嘶鸣,如受惊雷,四蹄乱蹬,冲撞木桩、践踏营帐。
“马惊啦——!”
“敌袭——!”
喊声未起,蜀军已如猛虎下山,关索带兵从营后杀来,青龙偃月刀破空而起,寒光映月,斩断帐帘、撕碎盾牌。
营帐内,孟获尚在熟睡,忽听得外头嘶鸣喧哗,惊坐而起,刚欲喊话,帐篷一角已被破开,火光照亮了蜀将的身影——马岱,双目如电,手握符枪,直奔中军大帐。
“杀!”马岱一声大喝。
“爹爹!”花鬘已然醒来,冲入帐中。
“让我去对付马岱与那关索!”
话音未落,她身影跃出帐外,黑发如瀑,手中回旋镖已呼啸而出,直取关索面门!
关索持刀格挡,“铛”地一声,火星四溅,震得虎口微麻。他眉头微挑:“竟有人能以此等兵器逼我使全力?”
花鬘冷笑:“你能挡得了一招,也挡不了第二招!”
说罢,右手从腰间掏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