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听到方清妍的声音，方芷蝶总算是勉强睁开了眼睛。
当看见方清妍时，方芷蝶随之一愣。
“姐？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还有林澈呢？他还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都站在门口半天了都不见他出来。”
方清妍不耐烦道：“昨天晚上我已经同意我把林澈从这里赶走，所以林澈现在不在这里，以后也不会！”
所以，林澈今天早上并不是提前回来，而是真的离开了。
方芷蝶不情不愿的自己换上拖鞋，坐在餐桌前，有气无力的问道：“姐，今天早上吃什么？我喝了一晚上酒，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胃里难受。”
方清妍瞥了她一眼，皱眉道：“我不是让你少喝一些，看样子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这不是知道顾言学长要回来了，所以昨晚高兴多喝了一些。”
听到顾言的名字，方清妍脸上表情也缓和了不少。
她们彼此心照不宣，都知道有一个共同的白月光。
虽然方清妍还没大度到和方芷蝶共同分享一个男人，但方芷蝶毕竟是她亲妹妹，还不知道变成仇敌死掐。
至于林澈，他不算。
在方清妍和方芷蝶两人眼中，林澈只不过是一个闲得无聊逗闷的玩具。
“姐，所以咱们早上吃什么？”方芷蝶有些有气无力的问道。
她是真的感觉胃不舒服，想吃点暖和的，然后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一觉。
方清妍头也没抬，将自己面前的早餐推了过去。
一份蔬菜沙拉，几片面包。
完全比不少林澈以前每天早起给她们准备的精致早点。
方芷蝶看着都觉得没胃口，胃里翻江倒海，反而更想吐了。
“姐，早上就吃这个？家里没其他菜了吗？”方芷蝶脸上表情皱成一个苦瓜。
“有！”
方清妍用下巴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林澈昨晚买回来的，你做？”
就连桌上那碗蔬菜沙拉都是方清妍用林澈昨晚带回来的菜做的。
方芷蝶低头不语。
这五年来，这栋别墅上上下下以及她们的生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