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和沈府有关,那请恕我必须秉公执法!”
沈祭酒一听这话,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自家的人他很清楚,不会有如此丧尽天良。
“那一切就有劳江大人了。”
“沈大人放心。”
江成得了重要线索,在家里也待不住了,让阿昼带上翠青,转头就往外冲。
徐氏没拉住,气得直跺脚:“这刚回来,你又去哪?”
江成头也不回:“我去趟衙门,很快回来。”
“这么晚了还去,吃东西了吗?”
江成没有回应,只挥了挥手,就出了府门。
沈祭酒看着江成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禁感慨:“令郎如此尽职尽责,江大人,你养了个好儿子啊。”
这话听的江修远身心舒畅,不过嘴上还是谦虚地回道:“皮猴一个,当不得沈大人这么夸。”
沈三娘子看着江成离去的方向,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此时的签押房,林知夏把门窗关严实后,才脱下外衫。
大片淤青就像是从裹胸里蔓延出来的,衬得肩头的皮肤如初雪轻落,白得更纯粹。
林知夏拿着小铜镜,看到淤青一角。
还好,没有想像中那么严重。
这种程度,吃几服失笑散就可以了。
林知夏把裹胸重新缠了一遍,白天忙了一天,已经有些松动了。
“嗒。”
门外传来靴底碾碎枯枝的声响。
“咚咚咚!”
“林大人你睡了吗?”
是江成的声音。
他不是回去了吗?
林知夏胡乱的打上结,拿起旁边的官服,迅速套上。
在江成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打开了门。
“怎么还把门反锁了,你怕那个黑衣人再来一回?”
语气略有不满,这人胆子怎么时小时大的,江成抬脚走进屋内。
玄色袍角拂过门槛,夜风涌进吹乱了林知夏额头的几丝碎发,如露水般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
林知夏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有重大发现。”
江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