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人的努力。
几天前,赵自安和徐氏族人护送了第一批不归酒去了庭州,今天刚回容县赵自安就第一时间来见徐文俊。
“我按你的计划,让熊司户多介绍了几个商户分开销售,再等到有了反馈才回来的。”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徐文俊给赵自安灌输的不归酒销售理念,虽然麻烦点,但抗风险能力强。
“客人接受度如何?”
顾客的接受度才是一件商品销售最关键的,徐文俊只在乎这个。
“好评如潮,即使我们不归酒价格如此高,按照你的说辞来介绍,很快就售罄了。”
“府城可比容县有钱人多多了,我感觉再多不归酒也能卖完一样。”
赵自安在一小县城做了这么多年牙人,也接触不到顶层社会,这也是他第一次了解到真正的有钱人是怎么消费的,很是感慨。
“你和族长阿伯说一下,下次送酒到府城,就要留人在府城开酒坊了,大舅你就直接留在府城负责寻址建酒坊的事宜。”
徐文俊做了安排,以前的不归酒府城销售计划需要提前,现在府城的不归酒销售因为有了熊司户的帮忙牵线变的简单。
不归酒站稳了脚,后面酱油的销售就可以直接进入了。
不归楼早已经不用操心,现在徐家村的养殖基地和府城的酒坊运作都安排好了,徐文俊终于可以不问繁杂琐事,一心一意苦读。
春去秋来,转眼到了安元八年。
洗手河旁,少年一袭锦衣,顺手扎起的高马尾随着手上毛笔的走动左右摇晃。
两年过去,徐文俊已过十岁,身形高大了不少,脸上虽然还是显得稚嫩,眉宇间却比同龄人沉稳不少。
昨天是福伯小儿子小海娶媳妇,阿娘回村显摆必须要带上徐文俊和月儿。
这两年阿娘多次劝说徐文俊换下麻衣穿绸布,徐文俊总是不肯,推说衣服没坏,如今可算是答应换上了。
徐文俊单纯就是觉得麻布衣服穿久了舒服,而且几乎不怎么出门,也不在乎外观,现在实在是破了小了,不得不换。
两年苦读,徐文俊终于将四书五经全部读完,薛博士的四书五经释义也让他理解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