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阿姨们也面面相觑。
苏甜荔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她适时红了眼圈,委屈地说道:“曹姨,我这一走走了五年,我倒是年年、月月写信来家,可家里人一封信都没有写给我!甚至连我汇钱回来,家里也没个音讯!”
当年她插队去了大西北,农场有规定,新来的知青在头三年里不批带薪探亲假,也不报销来回车费。
所以大多数知青都不愿意回乡探亲。
苏甜荔也一样。
所以在下乡的头三年里,她只能写信回家,汇款回家。
三年后她倒是有了带薪探亲假,可三年来家里人就当她死了似的,根本不联系她。
她赌气干脆不回来,钱也不汇了,就呆在农场帮同事代班,挣代班费。
挣得还不少!
再后来,知青返城政策出来后,她就直接回来了……
“啊?”曹姨惊呼,“你说你写了信回来,还汇过钱回来?”
苏甜荔含泪点头,“前面三年一直写信一直汇钱,后来我看家里一直没有回应,担心钱寄回来打了水漂,我就没再寄了。我把所有的工资全都攒起来……这次一共攒了三百多块钱呢!我想当面把钱交给我妈可能她会开心点。”
周围的妇女们一听到苏甜荔说她攒了三百块钱带回来,
顿时人人都带上了艳羡的眼神!
曹姨惊疑不定,“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妈一天到晚骂你,说你没良心,不给家里写信,不给家里打钱,还说你从小就一身反骨,一点也儿不像你大姐和三妹!”
“你妈还说,这几年你家过得也艰难,她给你写了好多信,让你把工资寄回来……但你一封信也不回,钱也不寄呢!”
然后又点评,“其实你也很乖的,还晓得攒了三百块钱都给你妈……”
说到后来,曹姨也开始嫉妒田秀即将有三百块钱,可以去参加厂里的集资了。
苏甜荔沉默不语。
不过,曹姨还是先撇开那三百块钱的事,热情地告诉苏甜荔苏家现在的情况:
苏德钧现在年纪大了,在苏甜荔下乡的第二年,苏德钧在干动搬运队的活计时,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