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可不能就这样算了,自己估计是用不到了,给柱子谋划个关系进厂,估摸着不能还是三十七块五了吧。
何大清听出话里的意思,这往后估计有变,但是他也不问,人已经提醒到这里了,可不能犯了忌讳。
何大清点头帮柱子应下,又和来财推杯换盏,后面没了打扰,二人也就喝了个高兴,谁也不喝多,明天还有事儿要办呢。
谢绝了何大清要送,来财推着自行车就走,雪堆的厚,快没过脚脖子了,
出了门,冷风一吹,来财一个激灵,裹了裹衣服,加快脚步,回了院子赶忙去点燃壁炉,又烧了炕,
借着壁炉烧了水,等房间暖了起来,他就泡了一壶茶,今天他借着酒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希望他们一家能早点有个准备。
来财喝着灵泉水泡出来的茶,悠闲的在躺椅上解酒,不时还哼两句小曲。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喝完茶烧水洗漱,把壁炉给关好,就回房睡觉了,感受着身下暖和的炕,很快就睡着了。
而柱子正被何大清扯着耳朵,“你丫听不明白话,就别接嘴,显着你了,人说的是工作的事儿吗?真是气死我了。”
柱子也是犟的,“我怎么听不明白了,咱脑子才用十几年,不比你哪个用了几十年的好使?”
王婶子就在旁边笑着看着他俩,一边照顾着雨水睡觉,
“行了,你爷俩别闹腾了,柱子以后听来财的,不能坑你,
大清你也是,来财拐着弯儿的说话不就是说给你听,让你拿主意吗?你和柱子使什么气,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