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话吗?就两句,不,一句也行!\"
白惜羽停住脚步,看着少女发间沾着的紫藤花瓣,突然想起司北瑾工作室里那幅未完成的《春日宴》——画中少女的裙摆,正是这样凌乱又生动的褶皱。
\"我知道你讨厌我。\"林悦蹲下身,樱花犬趁机蹭她的手心,\" 但北北哥哥每天都在看你的课堂录像,连咖啡都换成了你喜欢的蓝山风味,拉花还是歪歪扭扭的银杏叶。
\" 白惜羽的指尖在书页上掐出月牙形的痕。她记得司北瑾曾说过,拉花是最考验耐心的事,就像修复古画时调配颜料,差一毫便是天壤之别。
\"他和我联姻,是为了借林家的政脉扳倒李海。\"林悦忽然抬头,眼中映着紫藤花的紫,\"但你知道吗?他办公室的抽屉里,藏着你送他的银杏叶标本,还有你在画展上写错的解说词——他连你画错的笔触都裱起来了。\"
白惜羽转身就走,课本里飘落的银杏叶标本被风卷上半空。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白惜羽盯着标本上斑驳的金粉,突然想起那年深秋,司北瑾蹲在地上帮她捡落叶,指尖被锯齿状的叶缘划破,血珠滴在叶面上,像朵迷你的红枫。
司氏大厦的顶楼,司北瑾正在看林悦发来的卫星图像。
南岛的私人港口停着三艘货轮,船身编号与李海名下的\"深海航运\"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