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抬头看天:“小姐,断袖多的地方还是不要去了,白费力气。”
李姑娘跺跺脚:“气死我了!凌州和巴州凑齐了,都找不到一个如意郎君,不是貌丑就是断袖,你让我怎么办!”
……
回去驿馆的路上,姜清低着头说:“你俩真是太呆了,以后不和你们出门玩了。”
影四非常无辜:“属下也是实话说嘛,万一那姑娘看上我们几个怎么办?”
影七说:“我都是听四哥的意思,公子可千万不要嫌弃我。”
姜清点点头:“小七还是机灵的。”
一直到日暮时分,谢珩才回到驿馆。
待他歇息上大半个时辰,姜清才问:“怎么是十日后问斩,不立即处死吗?”
谢珩喝着茶,眉目舒展道:“你觉不觉得,有一件事情陆泊没有说实话。”
姜清想了想:“你是说方原手指的事?”
“嗯。”
谢珩接着道:“方原是他杀的,但是切走手指,他没有动机这么做。”
姜清思量许久,推测道:“或许我知道是谁。”
谢珩偏头看他,姜清便把孔霖相关的事情和他说了说。
“所以孔霖为了赵粲受夹棍刑的事,报复方原,事后嫁祸千金阁也是为了暗示你,继而引出弦月宫。”
姜清点头:“多半是这样,现在想来,孔霖那日去牢里见赵粲,刻意激怒他,也是借此提醒我们。”
谢珩沉默一瞬,姜清又说起弦月宫的事情,问他是否要将人一网打尽。
“江湖上有自己的规矩,弦月宫若是继续为非作歹,用不着朝廷出手,只不过…… 我在想,苏若芙会看着陆泊死么?”
姜清眉心一跳:“殿下担心他们劫法场?”
“这十日够她思量的了,她要是不来,所有的罪责陆泊一人扛了,她若是来…… 正好卖千金阁一个人情。”
姜清叹息一声:“我倒是希望她能醒悟,一个人活在自以为的仇恨里,该有多痛苦?”
谢珩顺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觉得张恩此人如何?”
“他?我虽然来这儿有一段时日了,但和他并不熟,此人寡言少语,不怎么同人来往